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「这里?!」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,我点点头。她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,然后就把内裤先脱了下来,放到她的皮包里面,接着她就看着我,问我要怎样玩? 「我们去洗手间里面玩好吗?」她点点头,我们就快速地来到女生的厕所里面,我要她两手抓着墙上的扶手,然后我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内。 「呜……小……伟……别这样大力啦……人家……会忍不……住……要……叫……出来啦……呜……呜……」小洁这时候已经忍不住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。 但是这样奸淫她的感觉,让我不禁想到日本AV女优被奸淫时的那种感受,我闭上眼睛,开始想象着我的肉棒正插在小泽圆的肉穴里面,然后任由我奸淫肏干,那种爽劲,远比小洁这样被我肏干的爽劲更加来得棒!简直可以说是双重享受。我轻抽缓送,让我可以有更多的想象空间,小洁也配合着我的抽送,低低地呻吟,这时候可真是棒啊! 「好舒服……啊……真的好舒服喔……好棒……我好喜欢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我……好舒服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别……这样深……别这样用力……我会叫……对……这样就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对……」 「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小伟哥哥……干……得……我……好……爽……好……棒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真好……再用力……干烂我……肏烂我……插……爆……我……的……小……穴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想不到我抽送没有几下,她就已经开始浪了起来,我这时候的兴头就更加高了。 「啊……好哥哥……大力肏我……干我……干爆我的小贱屄……好棒……我被干……得好爽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棒啊……对……用力……把你的大鸡巴……完全地肏进来……顶烂我……干翻我……好棒……啊……好棒……」 「人……家……昨天……在家里……一直……自慰……人家……一直在……想……你……小穴……今天才获得满足……好棒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真棒……对……干我……肏我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地……教训……我……这个……欠……小伟哥哥……干……的……小……烂屄……」 我俩这样玩了快一个小时,她终于忍受不住地泄了身。 自从跟小洁搭上之后,她差不多隔两三天就出来跟我搞一次,而且每次都得跟小静一起玩个三人行。这天我上班,小洁就打来电话说她老公出差了,要明天才会回来,并且跟我约定好要在她家里过夜,我马上请假赶到她家。 我进到屋里,她果然是依照我的要求打扮与穿着。她穿着一双白色的长统马靴,然后在我的要求之下,把衣服全部脱光,但是却依然穿着那双马靴。这时候她的屁股显得更加地紧俏,我看得性欲大增,马上就要她弯腰趴在我无聊!以后不说沙-发上面,我就从后面把肉棒给肏进她的小穴里面。 我两手抓着她的腰际,轻抽缓送,一边肏干一边还跟她说笑,她却很认真地趴着让我任意地奸淫。这种女人,真是好啊! 「啊……你的……那……宝贝……还是……这样……厉害……弄得人家……好舒服啊……人家……回去……之后……老公……还……问人家为……什……么……最近……比较……宽……松……」 「哪你怎么回答?」 「怎……么……回答……人家讲……当然是……被……亲……亲……好丈夫……给玩松的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你还……故意……整人家……人家……真的是被……亲亲……好老公……给玩松啦……啊……只是……亲亲……好老公是你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喔……」 「那我这样干你,舒服吗?」 「只……要……是你……玩我……我……都……舒……服啊……」 「我不是玩你,我是肏你、干你、奸淫你!这样讲,知道吗?」 「人……家……知……道……了……啊……啊啊~~别……这样……我……只要是……被……你干……被你肏……啊~~啊~~啊~~啊~~让……你奸淫……我……都……会……觉得……好……爽……好舒……服……对……啊……奸……淫……我……强奸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 这时候,我突然起了要玩一些花样的念头,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里面,然后说:「那我们玩强奸的游戏好不好?」 「强奸?!」她的语气里面略带一些颤抖,转头看着我。 「不是真正的强奸,但是我要把你绑起来奸淫肏干,这样好像很好玩!」我愈来愈兴致勃勃起来,两眼里面都发出野兽的光芒。 她略为迟疑,但是还是点头同意:「只要我身上不要留下伤痕,这样比较好遮掩过去。」 这时候我找出一条绳子,然后一起进到她两夫妻的睡房里面,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一条横杠上。这张床平常是他们夫妇作爱的战场,今天却由我代替她丈夫的地位,在这里把她肏得死去活来。这时候她双手被绑在上面,然后我抬起她的双腿,让她整个人悬空地被我肏弄,双手的疼痛加上小穴被肏弄的快感,她忍不住地一边呻吟,一边浪叫起来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好痛……人家的手好痛……小伟……你……动作别那么大嘛……别停下来……快干我……快……啊……天啊……怎会……这样呢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哦~~饶了我吧……啊……我会……死……啦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别这样快……快……我不管了……快一点……玩死我好了……啊……啊~~啊~~啊~~啊……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」在一声惨叫之后,她就晕死过去了。 这时候我把她的双手解开,然后整个人让她躺在床上,趁她昏迷的时候,我得想其它的花招。这时候我突然想到,把她的左手跟左脚绑起来,右手跟右脚绑起来让她变成一只虾子,但是两腿之间却又用一跟棍子绑住,让她没有办法合拢双腿。 接着我看到她已经醒过来了,她看见自己被我绑成这种姿势,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,阴户向左右大大掰开,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,羞得想要挣脱,谁知一动身体,反而令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,似乎更加迫切需要我的鸡巴插进去。 我轻而易举地朝着她大开的阴道一插而尽,随即摆动腰肢抽送起来,我一边肏弄她的小穴,一边把玩着她的双乳,她很快地又浪了起来,但是这次她的痛苦程度又更高,脸上又痛又爽的表情,让我很快地就在她小穴里面射出精液。 这时候我把她解开,然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一番。接着我提议我们一起去浴室里面再玩,她点头同意,但是四肢几乎无法动弹的她,只好让我抱她过去。我放好一缸浴水,这种天气,温温的水还比较舒服,然后我俩一起浸泡在水里。 在浴缸里我俩搂抱一团,我亲吻着她的肩头,并且双手不断地把玩着她的双乳,很快地我的肉棒又硬挺起来。我要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上,然后我将她的双腿抓起来,让她半躺着倒立,然后我的肉棒以几乎九十度的方向垂直插入她的小穴里面,并且我快速且密集地抽送起来。 由于这种姿势的缘故,使我没办法大开大阖地抽送,所以只好深深地插入,然后让每次抽送都可以去顶弄她的子宫,让她感受到密集的冲击,她很快地就又浪了起来。 「啊……好爽……好舒服……小伟……你……干得我……快……要死掉……了……啊……天啊……怎会……这样美呢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哦……」 「好舒服……我……好……舒服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喔~~喔……好舒服……我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「饶了我……啊……我会……浪死啦……啊……好哥哥……你……顶到……我的子宫……了……我……快……被……你……玩死……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我看到她这副骚样,让她半躺在地上,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,以侧身的姿势肏干她,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我的肉棒更深入地进入她的体内,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。 「好舒服……我……好……好舒服啊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喔~~喔……好舒服……我好……舒服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「啊……好棒……好大的鸡巴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我要疯了……用力插进来……啊……好棒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对对……奸死我吧……干死我……弄死我……好了……对……对……肏我……干我……来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舒服啊……」 「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小伟哥哥……干……得……我……好爽……好棒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真好……用力……干烂我……肏烂我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我再次跟她又一起进入高潮。就在短短的两个钟头里面,我就在她的体内发射了两回,我自己也觉有点累,而她也高潮了五次,相信会比我更累!我俩冲洗一番之后,就抱着她回到卧室之后,跟她双双入睡…… 那天我总共让她达到八次高潮,我也在她体内发射了三次!接下来的两个礼拜,她跟老公一起去二度蜜月,等到回来之后,她跟我说:她怀孕了!这代表我至少十个月里不能跟她好了。 局长夫人空叹月,我做流星润你心 这是两年前的事了。那时候,我刚开始学做股票,每天都对着电脑,做过股票的人都知道,很多时候其实是很闷的,特别是当你全仓买进一只股票之后,那只股票却连续几天不拉升,卖吧,又觉得它有前途,不卖吧,看着天天都有股票涨停,更要命的是有些还是自己曾看好的。所以,当我全仓买进一个股票之后,同时我就在祈祷:但愿之后几天不用无聊。可是,事与愿违的事情还是常常发生的。 有一天,我全仓买进了一只股票,当天买进的股票是不能卖的,看看大盘没什么变化的趋势,于是无聊便开始汹涌而来。经常在这时候,离开电脑是肯定不行的,于是,常常我会在网上打打桌球或打打牌虚度时光。但这天,我提不起玩的兴趣。百无聊赖,点进了一个聊天室,准备作观聊状。聊天室里,是“轻舞飞扬”、“曲茎通幽”、“一夜情人”、“电话激情”等的名字一大堆。无聊时进入一个无聊的聊天室,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。于是我正要退出,正在这时,屏幕上显示有一个叫“诚聊一会(女)”的人进来。——我觉得网上聊天,就是让我们卸下现实中的面具来真正的聊天,既然在网上,谁也不认识谁,为何不真一点?——于是,我点了一下“诚聊一会(女)”,并说:“你好”…… 她31岁,湖南人,随丈夫转业到了广州,在一个单位任职办公室副主任,有一个儿子七岁。自从第一次在聊天室偶遇后,我们之后都是通过qq联系,在qq上,她叫“小玉”,我叫“网中e鱼”。她的工作不是很忙,单位里有一台专门给她配的电脑,于是,我们可以随时通讯,我们无话不谈。她工作取得了成绩,她会第一时间让我分享她的喜悦;我股票涨了,我们就一起祈祷明天再涨。当然,也有不如意的时候。她常埋怨丈夫只顾在外面应酬,一年到头难得好好的说一会话,儿子很顽皮,常把她的话不当话。而我,也常常为中国的资本市场急。开心的时候,我们分享之后,都会更开心。心情不好时,我们就互相劝勉,直到大家都相信明天会更好为止。慢慢的,如果有一天对方没在网上出现,心里会有点挂念。 就这样,我们通过网络交往了半年,其间,我曾多次很想见她一面,但是又想,既然我们已相处得很愉快,为何不维持现状?如果见了面,发觉对方没心目中想象的好,可能就会失去了原来的热情了。于是,我觉得还是不要见面,毕竟这段网络情缘来之不易。 后来,我到了一家装修公司,老板是我的同学,他平时也爱炒炒股票,但经常没时间,于是,我们走在一起,开市时,我替他盯着行情,他还买了一台手提电脑,以便出外应酬或办事时,我们都可以随时随地展开工作。一个人对着电脑久了,我也乐得走动走动。 五月份的某一天,同学的公司在一个单位的装修工程完工了。验收当天,同学特意摆下十几桌酒席,请了甲方单位的所有人。为避铺张之嫌,地点就设在刚装修完工单位的空中花园,吃的也只是自助火锅。入夜后,一轮明月冉冉升起,初夏的凉风习习吹来,新种植的花草散发出阵阵清香,倒是别有一番风味。到来的女士们,年纪稍大的,都穿得端庄稳重,年轻的,就充分发挥她们的年轻,打扮得花枝招展。坐在隔壁桌子面对着我的一位女士引起了我的注意,她长得有点象电视剧〈DA师〉中的陶虹,一头长发拢在后面,穿一身白色的薄质西装套裙,里面是同样白色的丝质衬衣,脸上不施脂粉,只是薄薄的抹了口红,本来穿衣全身白色不是一个很好的配搭,很容易反差出肤色的瑕疵,偏偏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洁细嫩,白色的衣服,令她显得更高贵淡雅,明亮照人。 宴席开始了,酒是少不了的,同学拉上我,从领导席到员工席,逐席敬酒。原来,这单位还没有正局长,副局长就是一把手了,而那白衣丽人,就是局长夫人。这让我感到有点意外,通常官太太,即使不盛气凌人,也会让人感觉到她的居高临下,但从她的言行举止,我却丝毫感觉不出。一轮酒敬下来后,人们开始吃的吃,喝的喝。但有两席始终是最热闹,其中一席,当然是局长席,而另一席,是局长夫人席。为了身家前途,作为下属的,一般都不会放过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,在这样的场合,希望得到领导好感所要做的事情,当然就是向领导敬酒了,除了局长,还有夫人。 局长夫人看来是不善喝酒,起初是滴酒不沾,只以汽水代酒,但后来,终于挡不住人们的热情,改为一小杯一小杯的喝酒。几杯酒下去,夫人白嫩的脸上起了两朵红云,笑脸桃花,显得更是妩媚动人,期间,有一个镜头令我至今难忘:喝了酒,可能是觉得有点热,她站了起来作脱衣状,当她双手向后褪下西装的一刹那,胸前双峰高高挺立,薄薄的丝质衬衣下乳房和文胸的交界清晰可见。 宴席延续了大约两小时,人们已是微醺饭饱,这时同学走了过来,递给我车钥匙说:“饭后我还要和局长他们去唱歌,桑拿,今晚看来又得直落到明早了。我坐他们的车去,你送局长夫人回去,今晚你就把车开回家吧。” 夫人显然已是不胜酒力,站起来走了几步便开始有些不稳。我一看心感不妙,今晚我们喝的是洋酒,通常洋酒喝多了,坐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,但一旦站起来,酒力便开始发作,而且后劲会越来越厉害。好在我们走的通道刚好有一排花木挡住了人们的视线,局长夫人在一群丈夫下属面前显出醉态总不是一件好的事情。我连忙叫上一个女员工让她扶一下夫人,谁料那女员工竟亦好不了那里,两人扶着走却不知是谁扶谁。好在她们的酒力还未真正发作,下了电梯来到车上,一路上总算没出什么乱子。 本来是准备让她坐在后座,但她说容易晕车喜欢坐前面的座位。在车里,我提议如果喝多了不如让女员工陪她回去,但夫人一个劲的摇头,舌头有点发硬说:“我没事,不用麻烦了。”听她这么一说,我心里禁不住笑了起来:看来女的也是一样,自己喝多了同样会说没事。大概是怕晕车,她还把车窗降了下来。我不好意思再跟她说喝酒后不宜吹风,问了她家的地址,心想还是尽快把她送回去为好。 一路上,她再没说话。二十分钟后,车到了她家楼下。这是一个刚落成的商品小区,很多房屋还在装修,已入住的廖廖无几。车停了,可是她没动静,不是睡着了吧?于是我打开我这边的车门,准备过去打开她那边的车门让她下来。就在车门打开的时候,车内的灯亮了起来,在我右边的座位上,赫然是一幅美人醉酒图:她披着白西装,斜靠着椅背,身体向我这边倾斜,头枕在靠我这边她座位的靠背,下身短裙随着她身体的下斜被带了上去几乎到大腿根,露出左边一大段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着浑圆柔软白皙的大腿。 她的眼睛闭着,几缕头发沾在曾被微汗打湿的额上,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,丝质衬衣最上边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松开,从稍微敞开的领口,露出了右边的白色文胸上缘以及未被文胸包裹住的乳房上部。我不禁呆了片刻,不自禁的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,下体膨胀起来把裤子顶得高耸。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,她突然睁开双眼,右手快速的摸索到车门开关,猛的拉开车门身体象子弹一般弹了出去。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大惊失色,急忙也冲了出车外。只见她蹲在地上,背部一耸“哗”的一声吐了出来,随着呕吐身体不住摇晃,我连忙扶住她的双肩。惊心动魄的呕吐持续了几分钟,慢慢的连黄胆水也吐出来了。我反手从车里拿出面纸和矿泉水递了给她,她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,并用水漱了口。 看她吐的差不多了,我关好车门,扶起她向大堂的电梯走去,她含糊的对我说:“不好意思,失态了”。她的双腿仍然发软,我只好用右手环过她的背,手掌托住她的右腋,让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承受在我的右手上。进了电梯,按下数字,电梯徐徐升起。忽然,我觉得右手有点异样,原来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腋下,四只手指刚好扶在她的右乳外侧,她温暖、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正抵着我的指尖。她微闭着双眼,头靠在我右肩,没有说话。 我从她手袋里拿出钥匙,摸索着打开门,把她扶进卧室,取下她披着的西装,把她放在床上,脱下她的白高跟鞋。吐了之后,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我叫了声:“大姐。”没有反应,大概已沉沉睡去。可是,她呕吐时把衬衣的前面弄湿了一大片,裙子上也有不少污物,不换衣服是不行的,但看她那样子,暂时是醒不来。我替她换,也不可能,如她醒来发觉是我替她换的衣服,后果不堪设想。 突然我想,这家里会不会有保姆?于是我到其他房间转了一圈,可是,没有人。我回到卧室,看见床边的椅子上搭着她的睡衣,我看着她身上的湿衬衣,不知如何是好。忽然我想起,自己喝醉酒,很多时醒来后想不起来醉后的情形,看她睡得这么沉,大概她醒来后会觉得衣服是自己换的。惟有这样了。 她的丝质衬衣很薄,前面一大片弄湿了,紧贴着文胸以及腹部的皮肤上,湿了的衬衣变得透明,文胸的轮廓,腹部的肤色都清晰的显露出来。我轻轻的解开她衬衣的纽扣,随着纽扣一颗颗的解开,她戴着文胸高高的胸部,浑圆细致的肚脐,一 一呈现眼前。我把衬衣的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,然后轻轻的推动她的身体变成侧卧,轻轻的把她的左臂从袖管里褪出来,并拉下了她短裙后面的拉练,然后把她扳回平卧,右手轻轻的用力托起她的腰臀,慢慢的将短裙拉到小腿,再捧起她的双脚,把短裙除了出来。我再把她扳成侧卧,把她的衬衣从右臂完全褪下来,最后再把她轻轻的推回平卧的姿势。 此刻,在我面前的她,上身只剩下白色的一字胸围覆盖着下2/3的乳房,露在胸围外面的双乳上部如凝脂,又如白玉,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圣洁的光。纤细的腰,平坦的小腹。下身包裹着及腰的白色透明丝袜,丝袜的里面,是一条小内裤,包裹着稍微隆起的阴部,透过丝袜,几条弯曲的毛露出内裤的边。再下面是浑圆的双腿,小巧的脚趾整齐地并拢在丝袜里……美色当前,我自认不能是坐怀不乱的圣人。 我心如撞鹿,下体再度勃起,很想解开她的胸围,用手抚摩她的酥胸,吻上她的唇,剥下她的丝袜内裤,进入她的身体。——但是,我又知道,世间有很多东西,你是只能欣赏,而不能妄动。你有幸欣赏到,已是你莫大的福了。她仍然睡得很沉,我拿过床边的睡衣,再次小心翼翼的给她换上。并给她盖上毛毯。 我把她的脏衣服捡起来,搭在床边的椅子上。正当我准备要走时,忽然听见她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,并转过来,身体缩成一团,眉头紧皱。可能是余下的酒又再发劲。喝醉了酒,吐了之后,往往还会很辛苦,特别是喝多了洋酒。我想起每当我喝醉了酒,我母亲都会给我做一碗胡椒鸡蛋汤,我吃了之后,会很快的好转。于是,我来到厨房,真好!竟然有胡椒!我找来一个空瓶子,把胡椒压碎,从冰箱拿出两颗鸡蛋,打着气炉。不一会,厨房里就充满了胡椒鸡蛋的香味。 一碗香气四溢的胡椒鸡蛋汤做好了,我把它捧到卧室。好不容易,终于叫醒了她,她坐了起来,还睡眼惺忪。她看了一下四周,说:“哎?我到家里了?”我说:“是啊,今天晚上吃完饭后局长他们还有工作要做,是我送你回来的。我见你不太舒服,就直接送你到卧室躺下了。”她略一沉吟,仿佛记起了一些事情,说:“我知道是你送我回来的,好象我喝醉了,还呕吐。”我说:“你没醉,只是可能喝多了一点,再加上回来的时候有点晕车,吐了也是正常。” 她有点迷惘,低下头仿佛想记起点什么,她看到自己的睡衣,忽然说:“回来后,是我自己换的衣服吗?”好在我早有准备,于是我不露声色的说:“是啊,我扶你进卧室后,我见你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,肚子一定很空,我见厨房有胡椒,冰箱有鸡蛋,听说喝了酒后喝一点胡椒鸡蛋汤最好,所以我就给你做了一碗,进来后我发觉你自己已把衣服换了。”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下,可能她看见我诚恳的样子,也可能她相信她自己总不至于太糊涂,她的眼光渐渐没有了狐疑。 我把手中的汤向她递了过去,她接了下来,眼里带着感激,说:“麻烦你一晚,还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做吃的。”她真的是饿了,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来,边吃还边说,她丈夫喝醉回来,她也是给他做这汤,效果很好,可是她除了试味还没有真正喝过,想不到这么好喝。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吃,我也觉得很高兴。不一会,她就把整碗汤吃完了,脸色也恢复了红润。 这时,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,她拿起电话。房间里很静,电话里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很清楚,是他丈夫打回来的,他酒意已很浓,说今晚还有事不能回来了,叫她马上打开电脑上网发一份什么文件给某人急用。听到丈夫说不回来,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,但很快便恢复平静,可能对这情形也惯了。 她一边嘴里嘟哝着:“有什么事情这么急?明天回单位再发不行吗?”一边打开卧室里的电脑。电脑运行得很慢,几乎好象是奔腾100的电脑在运行WIN98,可是看那机身,还挺新的。我问她,电脑是什么配置,她说她对电脑也不是很懂,只知道是奔腾4的,买了才半年。我说不对啊,奔腾4的电脑怎么会这么慢?她说原来不是这么慢,后来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慢了,也不知是不是买了假货。 费了一会劲,那文件终于发了出去。我对她说:“电脑出现这种情形,可能是软件的问题,一般不会是机子的问题,让我来看看好吗?”她说:“好啊,我正嫌它慢得烦,我还跟我丈夫商量找个时间叫电脑商抱回去修理,可他总是一拖再拖。”我接过鼠标,查看了一下C盘,好家伙!10G的空间居然只剩下30多M,不慢才怪呢。我跟她说明了情况,说只要把一些文件移到另外的盘问题就可以解决了。 她问我容易解决吗?我说没什么,只要大半个小时就可以了。她看了看表,说:“那太谢谢你了,就拜托你帮我修好它。”于是我开始从C盘里选出可以移到其他盘的内容。她在旁边看了一会,对我说:“不急,你慢慢修,我先去洗个澡,身上很脏怪难受的。” 全部选好后,文件开始移动。暂时我也没什么可做了。我看着屏幕上的QQ小企鹅,忽然想起今天忙于布置宴席的事情,整天都没有和“小玉”联系过,不知她有没有想起我?于是我上了网,打开QQ,立刻音箱传出“嘀嘀嘀嘀”的声音,“小玉”果然联系过我,还留了言:“今天到哪里去了?整天都见不到你,不要出什么事才好!今天下班后我要去参加一个酒会,可能要8点多才回到家,希望到时候在网上能见到你。” 看了留言,我心里不禁一热,都怪我,下午偷空上一下网就好了。我看了下表,已是九点多了,可“小玉”不在线,大概回家后上网见我又不在已下了。我心里有点内疚,信手打起字来回复“小玉”。 这时,夫人洗完澡进来,她换了一件桃红色有暗花纹的丝质睡衣,有一条带子束着细腰,胸脯高高的耸起来,更显婀娜多姿;一头秀发已然解散,如瀑布般泻下来,浑身上下散发出浴后迷人的清香。她一边用梳子梳理着头发,一边对我说:“机子没什么大碍吧?”我说电脑正在自动移动文件,快好了,我没事做就上了网回复一个网友的留言。她笑了起来,说:“网友是个女的吧,你们有没有见过面?她长得漂亮吗?”边说边好奇的走近凑过头来看电脑屏幕。 我边打字边回答说:“我和她还没有见过面,不过我觉得她应是挺不错的。”忽然,我感觉到有点异样,不由抬起头来看了她一下,只见她睁大了眼睛,看着屏幕张大了嘴,一脸惊诧的神情,梳理着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。我心里一惊,不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吧?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屏幕,又看了看我,然后伸出手指着屏幕上“小玉”的头像激动地说:“你就是”网中e鱼“?!我就是”小玉“啊!” ——突如其来的,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一片空白,我站了起来,我看着她,她也看着我,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就在面前!有那么一刻我以为自己是在作梦。当我回过神确认这是千真万确之后,我心里象怒海澎湃,又如万马奔腾,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一下子把她紧紧的拥进怀里…… 整个世界已不复存在,仿佛就剩下我们两人。她双臂绕着我的腰,下巴抵着我的肩。我们的脸,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,我们的心也紧靠在一起快速“突突”地跳动…… 良久,我们才稍微平静下来。我拥着她坐到旁边的床上。她依偎在我怀里,头枕着我的臂弯,脸上犹存激动后的绯红,又带着万分的羞涩。我们不约而同的回想起在网上初识的情景,以及在QQ聊天当中发生的趣事。当谈到她丈夫时,她的眼光暗淡了下来。她说刚结婚的头几年,她丈夫对她还不错,但转到地方来之后,他就慢慢变了,经常不回家吃饭,回来后夫妻间也很少能好好的说一会话。 起初,她还认为丈夫刚调到地方,可能是工作太忙的缘故,但后来,丈夫竟然常常整夜都不回家,有时就算深夜回来了,身上却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。为此他们俩还吵过几次,可每次,丈夫都有诸多的理由推却。她问我: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子?过的日子好点了,就开始胡作非为。”这倒是一个令我尴尬的问题,现在的社会真的有这回事,可我总不能对她说“是”啊!我说:“或许局长真的是工作很忙呢,你多点理解他可能事情就会好了。” 为了逃离这尴尬,我转换了话题:“哎,不是说你有一个儿子吗?怎么不见他在家?”说起儿子,她的眉宇舒展了开来,她说儿子7岁多了,快要上二年级,因为这边刚装修好还没来得及把他转到附近的学校,暂时在旧居由刚退休的婆婆带着。她说儿子淘气得很,把以前旧居的沙发用刀子给全开了花;墙壁上用色笔涂满了飞机大炮;总是边玩玩具边做作业;吃饭时眼睛一味盯着电视机;拿本小人书进了厕所不叫他半小时都不出来;不过有时候他却很懂事,当妈妈不开心时,他会自己把垃圾放出门口;当妈妈不舒服时他会倒一杯开水叫妈妈吃药;去年妈妈生日时,儿子送给她一幅画着一幢带花园的别墅的画,上面写着:“送给妈妈,生日快乐!”说到这里,她的眼圈红了起来,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顺着脸颊滑了下来。听了她的话,我的喉咙仿佛塞着一团棉絮,说不出话来,惟有用手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。 她接着说下去,她说就在她感到最彷徨无助的时候,在网上遇见了我,每次在QQ上谈过话之后,她心里都轻松了很多,逐渐的,她每逢遇到开心或不开心,都喜欢上网找我聊。末了,她轻轻的抱着我,幽幽的说:“很多时候跟你聊天的时候,我都会很想跟你说我很想见你。” 她的秀发以及身体,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女儿香,她的眼睛象是一泓清池笼罩着一团雾气,我心里涌出百般怜爱。我柔柔的看着她,她也脉脉的看着我。我伸出手用整个手掌轻轻的抚摩她的脸颊,和她的耳,用手指慢慢梳理她鬓边的秀发。她闭上双眼,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。我低下头,用嘴唇轻轻的吻她光洁的额,弯弯的眉毛,柔嫩的眼皮,小巧挺直的鼻。她微张着嘴,我从她上唇的左边,一点一点的吻到上唇的右边,又从下唇的右边一点一点的吻到下唇的左边。 她的嘴唇很柔软,我禁不住深深的吻住她的双唇,用舌尖轻触她的牙齿。我的舌在她的口腔和她小巧温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,相互忘情地吸吮。她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到我脸上。我的手,也同时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在她的肩背、胸腹之间游走,并慢慢向上,用整个手掌托住她饱满的乳房,用掌心及指尖轻轻地揉搓,隔着文胸的罩杯,我的手依然感受到她双乳的结实、柔软而弹性十足。 离开了她的嘴,我火烫的唇顺着她的下巴,滑到她的颈,她的头向后仰了起来,我的嘴唇在她的颈项之间游走。我的手离开她的胸部,轻抚她平坦的小腹。当我的手越来越往下,到达隆起的阴阜时,她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起来,大概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亲密接触,心里还没有完全放开。于是,我的手向旁边滑了过去,更加轻柔的在她的大腿来回抚摩。我的唇也吻到了她的耳后,耳后皮肤的体温比刚才颈项的略高,我沿着她的耳背上下亲吻,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,我口中呼出的热气徐徐进入她的耳道。 她呼吸加快,张开了口,嘴里发出轻轻的叹息,吐气如兰。她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张开了,我撩起她的睡衣下摆,用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扫,并慢慢向上移动,终于碰到了小内裤的边。我先以指尖沿着内裤的边游动,继而用指腹隔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在她的阴毛、阴唇位置上轻拖,最后我整个手掌盖住整个阴部,从她喉咙深处,发出一声压抑的“嘤咛”,我的掌心,传来她私处的温和热,我的中指,感觉到阴道口位置的内裤已微微湿润。 我解开她腰部睡衣的带子,把她的睡衣向上翻起,大概她也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,她顺从的举起手让我把睡衣越过她的头部脱了下来。她把脸埋在我的的胸前,不敢看我。我一边用手抚摩她背部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,一边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。此刻,她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身体又一次呈现在我眼前。她的一头秀发,披散在枕头上,灯光下,水汪汪的眼睛格外动人,迷人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我脱下身上的衣服,就只剩一条内裤,勃起的鸡巴把内裤高高顶起。 我躺到她的身边,右手从她身体下穿过去,把她拥入怀中。我们赤裸的身体相互紧贴。她的身体温香软玉,柔若无骨。我亲吻着她的嘴唇,左手解开她前面文胸的扣子,她的双乳挣脱了文胸的束缚,“突”的弹了出来,抵住我的胸口。我的嘴唇从她的脸颊,经过颈项,在她的乳沟上下移动,鼻尖和下巴分别摩擦她的双乳。她的乳头,因充血而挺立起来,象两颗红宝石镶在白嫩饱满的乳房中间,乳头周围的粉红色乳晕,有一些小米粒状的突起。我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房,以掌心摩擦她的乳头,以指腹由外而里的揉搓乳房的四周。 我的舌尖,在她另一边乳房的乳晕周围打圈,并不时的挑动她的乳头,随着我舌头的跳动,她的乳头愈加坚挺。她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,口鼻呼出的气息变得粗重。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,从她内裤的上边缘进入内裤里面,她的阴毛很柔软,阴毛的中间有颗黄豆大小的软组织,我知道它很敏感,不敢轻易用我的粗指头去碰,只能用掌心轻轻的呵护。 我的手指触到了温热的阴唇,她们非常柔软娇嫩,我只能极轻的拨弄。阴唇的下部靠近阴道口的地方,变得湿滑,我中指的指尖,无需用力,已经轻易陷入了小屄的口,我的指头,在温暖湿滑的屄口里浅浅地进进出出。在上面,我时而用两片嘴唇夹住她的乳头,并以舌尖轻扫,进而把她的整个乳晕连乳头含进嘴里,贪婪地吸吮。她的身体开始扭动,呼吸更加急促,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。 我把右手从她身体下抽出,并坐了起来。她薄薄的肉色丝质内裤,靠近蜜屄口的地方已湿了一大块,变得透明沾在身体上。我褪下她的内裤,伏在她双脚之间,嘴唇从脚踝内侧吻起,经过小腿内侧、膝部、大腿内侧,一寸寸地,来到大腿的根部,我的脸,离她的蜜屄仅一寸之遥。隆起的阴阜上,茂密的阴毛柔软黑亮,两片大阴唇稍微分开,露出粉红色的小阴唇,从湿润的阴道口中,流出的爱液正慢慢地向下面的会阴延伸。阴唇上边汇合的地方,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突破了皱壁的重重包围,傲然挺立。我伸出舌头,舌尖直接抵在骄傲的阴蒂上,突然受此刺激,她全身一震,嘴里禁不住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 我的舌尖绕着阴蒂的根部转圈,时而作快速的挑拨,时而又用嘴唇把阴蒂整个含住,象哺乳小儿般吸吮。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受着强烈的刺激,全身都紧张起来,双眼紧闭,头部极力向后仰,双手抓住床单,胸部向上弓起,双腿也紧张地弯起。在她的阴蒂上暴风骤雨地肆虐了一会,我的舌尖往下,在她的大小阴唇上游走,时而舌面作大面积的舔弄,小阴唇因充血而变成紫红色,并肿胀起来,从阴道口流出的爱液,一部分向下沿着会阴滴落在床单上,一部分被我的舌带到上面,她整个阴部湿淋淋一片。 我的脸贴近她的蜜屄,以鼻尖轻轻触碰阴蒂,我把舌头的肌肉紧张起来,舌头成圆筒状插进她的阴道,在阴道里进进出出,同时舌尖左右上下地撩拨阴道壁的皱摺。她已极度亢奋,身体猛烈扭动,臀部左右摇摆,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。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,双手抓住我双肩用力往上拉。我也是如箭在弦,我脱下内裤,靠了上去,右手支起身体,左手握着早已怒发冲冠的鸡巴,把涨大的龟头抵在蜜屄口上,她屏住呼吸,我臀部往前一送,整根鸡巴尽数进入了她的体内,龟头直达她的花心!无法忍受的空虚终于被满满地填充,她“啊——”的发出一声长吟。她里面温暖而湿滑,我的鸡巴被阴道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。 为了让她充分体验充实的感觉,我停了片刻才开始动作,我慢慢的退出至阴道口,然后快速进入,频率逐渐加快,力度逐渐加强,我的耻骨快速地撞击着她的阴阜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她闭着双眼,嘴里“天哪——天哪”地叫着,她的双手楼着我的腰,双乳随着我的快速进出而不断颤动。突然,她全身痉挛起来,双手紧紧抱着我,包裹我鸡巴的阴道一下一下收缩,一股灼热的液体浇在我的龟头上——她到达了高潮。我也几乎差点丢盔弃甲,我连忙立马横刀,龟头抵住她的花心一动不动。 我伏下了身子紧贴着她的身体,双唇吻住她的嘴,我伸出舌头,她双手搂紧我的脖子,把我的舌头用力地往她口腔深处吸。慢慢的,她的阴道停止了收缩,身体也软了下来,我一边吻她,一边用手抚摩她涨大了的乳房,下身又开始动了起来。经过刚才她的喷发,阴道里变得更加暖,更加滑,我温柔地进出,细细地体味令我陶醉的舒适。然后我退出到阴道口,龟头在阴道口浅浅的摩擦,一下,两下,……当我数到九时,她已痒不可耐,我突然深深地进入,她禁不住“啊”了一声。在深处,我稍作停留,又回到阴道口,八浅一深,七浅一深……她也变得默契,每当我即将深入时,她便屏住呼吸,挺起臀部以迎接我的冲刺。几个来回之后,她又开始兴奋起来,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又开始变硬。我在她深处,不再退出,鸡巴在她体内作圆周运动,龟头打着圈按摩她的花心。 我双手放在她臀部下面,用力揉搓她的臀部,同时中指按摩湿滑的会阴。她快乐地享受着体内充实的撩动。我停止了研磨的动作,策马扬鞭,开始快速而深的冲刺,房间内又响起我们身体撞击的“啪啪”声。她的情绪越来越高涨,一头秀发随着头的摇摆而左右甩动,口中忘情地叫着,身体蛇一般扭曲。我的节奏越来越快,阴茎越来越涨硬,龟头越来越灼热,终于,她的双手死死的抱着我,身体再次弓起,伴随阴道肌肉的收缩,子宫口又一次喷出热流,我的龟头一麻,伴着巨大的快感,一股热热的浓精喷薄而出,一下一下地浇在她的花心…… 到如今,差不多两年时间过去了。因我同学和她丈夫事务上的关系,自从那一夜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,只能在网上互诉衷肠。再不久之后,她和儿子到了美国,工作比较忙不能常上网。偶尔,我们也通过网络联系,但我知道,以前的网上情愫,以及那一夜的缠绵,都只能深深的存在我的记忆深处。 母女妻 我叫李浩,现年二十六岁,身高六尺一寸,身体强健,相貌英俊。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大公司上班。我的家在内地,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,所以我一直想在香港,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我的妻子。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,前年的年底,我认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,叫李兰,我称她阿兰,那年她十八岁,在某大医院当护士,长得非常漂亮,身材极其标准,而且人很正派,温柔贤淑,天真浪漫。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,不幸早逝。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,叫慕容蕙茹,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,善长文学评论,经常有文章发表,影响很大。对这位名扬中外的著名学者,我是早已知道的,可谓心仪已久,只是没有见过面。所以,我与阿兰认识后,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著作找来阅读,十分欣赏。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著名学者兼未来岳母,以便向她聆教。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,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,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。所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,拜见未来岳母。她说: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,但是她正上中班,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。为此,她给了我地址,让我自己先去。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。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,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,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。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,传话器里一个清脆、甜润、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。我报了自己的姓名,并说是阿兰的朋友,应邀前来拜访。那声音很热情地说道:“欢迎!请进来吧!” 自动门打开了。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,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,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,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。 这个女人,明艳动人,美若天仙,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,不禁错愕却步。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!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,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,更加妩媚动人,仪态雍容华贵,气质淡雅脱俗。只见她齿白唇红、曲眉丰颊,肌肤雪白而细嫩,意态妍丽,丰韵娉婷,艳发于容,秀入于骨;高高的个子,苗条而丰腴,长短适中、纤尃合度,云鬟雾鬓,飘然若仙。那身材极其匀称,珠圆玉润,三围也非常标准,她的腰身很细,估计没有生过孩子。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。她的气质不像阿兰妩媚娇俏、天真浪漫,而是仪静体娴、典雅华丽,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;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,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、圆润娇软,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。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,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,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么年轻。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,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。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姐。 “李先生!请进来吧,不要客气!”她柔声说道,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。 她笑瞇瞇地看着我说:“阿兰说你今天要来,我特地在家等你。请进来坐。” 她把我引到客厅,非常热情地招待我,给我倒茶,送水果,说阿兰很快就会回来。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,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,然后说道:“李先生,请您先坐坐,我到厨房去做饭。”说完,就向厨房走去。 她走起路来,步态轻盈、腰枝袅娜,真可说是风臻韵绝。 啊!不知这是阿兰的什么人,太动人了!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: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、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,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,我很可能选这一个。且不说她的美貌,仅以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,就把我迷住了! 正想着心事,阿兰回来了。她立即扑到我的怀里,与我亲热的吻了一下,就娇滴滴的大声喊道:“妈咪,我回来了!” 我小声告诉她:“你妈咪好像不在家。” 她诧异地问:“那谁给你开的门呀?” 我说:“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,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。” “她长得什么样子?” “身材苗条,极其匀称,人长得非常漂亮。可以看得出,是个很有风度和身份的人。” 想了想:“嗯,照你说的特点,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。太好了,我一直在想她呢!” 又问:“她的人呢?” 我说:“把我安置好,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。” 阿兰说:“让我去看看。”说完,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。 忽然,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,笑得那么开心、声音那么大,久久地笑着。 “阿浩!” 阿兰边叫,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,笑着说:“阿浩,来,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!”一句话没说完,又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而那个女人也在笑,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,还带有几分忸怩,脸红红的。 我赶快站起身。 “阿浩听者,快跪下,拜见岳母姐姐大人!”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。 “疯丫头,没有礼貌!”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,笑着娇声说道:“李先生,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。我就是阿兰的妈咪,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。” “啊!”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,谅讶而羞愧地说:“伯母,对不起!” 她走到我跟前,让我坐下,她也坐在我的身旁,拍拍我的手,娇声说道:“请不要介意!我这个宝贝女儿,一点都不懂礼貌,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!” 她又对阿兰说:“你去把菜端到桌上,倒好酒,我们这就过去。” 她又对我说:“李先生,你比阿兰长几岁,今后要多多帮助她,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,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,那就不好了。从今以后,这里就是你的家了,你要经常回来哟,不然,伯母会生气的!” 接着,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、自己的经历、目前的工作等等。 阿兰叫我们过去。岳母又牵着我的手,一起往餐厅走去。她的嫩手纤纤十指,柔若无骨,使我不知所措,心里“噗、噗”直跳。 就座后,伯母首先举起酒杯,喜悦的娇声说道:“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。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,经常回来!来,我们一起干一杯!” 吃了一会,她娇声问道:“我做的菜,还合你的口味吧!” 我连连点头,说:“好极了!我到香港几年了,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,味道好极了!” 阿兰调皮地叫道:“阿浩,你应该敬姐姐一杯!”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:“不许放肆!” 又接着对我说:“其实,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。不了解的人见了我,都说我二十多岁。实际上,我已经三十六岁了。我结婚早,十六岁结婚,十七岁有了阿兰。家庭条件优越,没有什么烦心的事,性格开朗乐观,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,注意保养,始终能够身材苗条、皮肤白嫩丰腴,这样一来,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。” 我笑着点头,说:“是的,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。说来好笑,原来听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,我想象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!没想到你这么年轻,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!” 我的话,引得大家哈哈大笑。 我心里想: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,比阿兰大八岁,比伯母小九岁。想到此处,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:这母女二人,均美丽异常,可谓玉色双辉、珠光四射,花貌玉肌,堪称一对绝世佳人。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:一个天真浪漫,一个温柔典雅,真是一对迷人的性感尤物。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,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,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! 这天,气氛非常和谐,很快大家都熟悉了。 我很喜欢这个家,阿兰聪明、性感、善解人意,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。伯母这个人,心地善良、温柔贤惠,而且文化修养、道德素养都很高,气质高雅,说话合度,我们很谈得来,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,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。 此后,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。伯母待人热诚大方,从不把我当外人,家里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,就打电话招我,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,也要叫我回来,另外,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。我在这里无拘无束,感到了家庭的温暖。 第二回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 不久,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。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,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。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,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,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,济济一堂,气氛十分热烈。 我们的新房,就在阿兰的家中。 从酒店回到家中,已是晚上八点多钟。下车后,伯母两只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,一起上楼,送我们进房。 家里的房屋很宽敞,楼下是一个大客厅、两个书房、厨房、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,楼上的住房、书房等有十几间,分为四个套间,每个套间都有卧室、书房和卫生间。我与阿兰住的套间,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,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。在两个套间之间,有一道门可以相通。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,打扮得格外入时,娇艳动人。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就是新娘。她把我们送进房后,高兴的对我和阿兰说:“孩子们,祝你们幸福!”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,搂着脖子亲吻着,直吻得岳母大叫:“哎呀,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!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!” “妈咪坏!坏!拿女儿开心!”阿兰大叫,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,调皮的说道:“将来,我也给你找个丈夫,在你新婚那天,看我不拿你开心!”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,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。 “哇!妈咪的脸红了!娇艳似桃花,真美!”阿兰边说,边大笑着逃跑。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,把我扔在一旁。 最后,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,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,然后拉着她,送到我的面前说道:“阿浩!交给你了,你要好好地管教她!” 这时,阿兰满头大汗,进洗澡间冲凉。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。她走到我面前,娇声说道:“阿浩,祝贺你!你也来吻吻妈咪吧!” 我走近一些,两手抱着她的两肩,低下头,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。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。当我抬起头时,她的两只嫩手搂着我的腰,兴奋的说:“阿浩,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!”说着,抬起头,秀目微闭,樱唇半努,就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。 我这时,不知怎么搞的,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,好像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,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。 我在她脸颊、嘴唇上轻吻了几下,然后放开她。 她动情地说:“阿浩,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!我为阿兰感到幸福!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。以你的条件,任何女人见了你,都会爱上你的,所以,你可不能亏待阿兰啊!” 我说:“妈咪过奖我了。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!” “阿浩,你很有魅力!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。” 她有点娇羞的说道:“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: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!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,我一定会嫁给你的!” 我听了,十分激动地说:“啊!妈咪,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!从见你的第一天起,我也爱上了你!我不止一次地想过: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,我一定会追求你的!”说着,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。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,连忙推开我,娇羞的说:“阿浩,不可胡来!我说的只是‘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’。可现在,我已经是你的岳母,你是我的女婿。名份已定,不可再有非份之想!快放开我,让阿兰看见了,很不好的!”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,关心的说道:“阿浩,青年男女在结婚前,要由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。你的父母不在这里,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?” 我说:“没有人对我讲过的,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。” 她说:“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。男女结婚以后,要进行性生活,亦即发生交媾。简单地说,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,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,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阴道中,来回的抽送,这就是性交。” 我问:“这样有什么作用?” 她笑了起来,拉着我的手说:“傻孩子,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,十分舒服的。” 我又问:“什么样的舒服?” 她白腻腻的嫩脸顿时红了起来,然后柔声说道:“这个……无法用言语形容……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!” 她又接着说:“我想告诉你的是,少女在未性交前,叫处女,在阴道口有一层处女膜。所以初次性交时,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,会使它破裂,能出血,十分疼痛。因此,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,慢慢来,要学会怜香惜玉。” 我忙问道:“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?” 她说:“一开始,你要温柔地吻她,在她全身上下抚摸,包括她的阴道口,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,阴道里便十分润滑,那时你再进去。慢慢进,一点一点地进,进一点,退出一些,然后再更深入一些。这样,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。” 我说:“伯母,我知道了。实在不行,我今天先不进去!” 她神秘地微笑着,拍拍我的脸,娇滴滴的说:“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!哎!你刚才叫我什么?怎么还叫我伯母!” 我连忙改口:“妈咪!” “哎!”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:“真是个乖孩子!”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怀中,她没有反对,身若无骨似地,闭目依在我的怀里。我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端起她的下颌,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。我轻轻地吻上去,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。她似乎极其陶醉,樱唇微开,接纳了我的舌头。 忽然,她清醒了,急忙推开我,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,小声说:“哎呀,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!不过,阿浩,你真的十分迷人!” 说到这里,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,并站起身,回自己的房间,过了十几分钟,她才出来。 这时,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。 岳母高兴的说道:“好了!你们该休息了。祝你们新婚幸福!”说完,便回她的房间去了。 阿兰洗澡后,像一朵出水芙蓉,美极了。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,袅袅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。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,抱着她亲吻。她也搂着我的脖颈,动情地亲吻我。我将她抱起来,走进卧室,把她放在床上。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,双目紧闭。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,她完全赤裸了。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嫩,滑不留手。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,她轻轻地呻吟,身子微微地颤抖。当我摸到她的阴道时,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,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压在她的身上。她满面桃花,微微睁开眼睛,紧张的小声说道:“亲爱的,你要慢一点,我好害怕!” 我吻她,在她耳边温柔地说:“放心吧,我会轻轻地动!” 我缓缓而动,但怎么也进不去,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,腰肢不停地扭动。我猛地一使劲,只听她大叫:“哎呀!疼死我了!” 我停止活动,温柔地吻她。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,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。 我怕她疼,便停止了活动,温柔地吻她。 过了一会,她小声对我说:“亲爱的,我已经好多了。你可以动了。” 于是,我慢慢地动作。她还是咬着嘴唇。我知道她仍然疼痛,便尽量轻柔。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,逼迫我抽送起来。 我温柔的问她:“你需要吗?” 她微微睁开眼睛,娇羞地说:“我要,你可以快一些!” 于是,我加快了速度。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最后竟大声的叫喊起来。我受到她的鼓励,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起来。终于,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。阿兰全身颤抖,紧紧地抱着我。我感到她娇嫩火热的阴道,在一阵阵地抽搐。 我记得岳母说过:“女子在高潮之后,更需要男子的抚慰。”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,温柔地吻她。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,依偎在我的怀里,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。只听她喃喃地说着:“阿浩,你真好!我感到好幸福啊!” 我问:“亲爱的,你还痛吗?” 她妩媚的说道:“一开始很疼,后来已经不痛了。我觉得好好舒服呀!” 这一晚,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,一共交媾了七次。最后,我们相拥着睡着了。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,我们才起床。岳母已经上课回来,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。 “妈咪!”阿兰欢快的叫道。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,一见面就笑着说:“小鸟终于出巢了!过来吃饭吧。” “妈咪!”阿兰的脸一红,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撒娇。 她推开女儿,让女儿坐下,无比疼爱的说:“新婚之夜过得好吧!看阿兰眼睛都红了。” 又说:“叫了一夜,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。” “妈咪坏!”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,用手擂着她的胸,撒娇的叫着:“不许说嘛!” “好,我不说了!”她继续笑着,抚摸着爱女的头发,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。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:“还疼吗?” 阿兰娇羞的说道:“还有一点。”说着,朝我佯嗔道:“妈咪,他可坏了,那么大力!” 岳母笑着说:“谁让你结婚呀!不过,只是第一天疼,以后就好了。” 说完,羞涩地看我一眼,她自己的脸也红了,是那么美,十分迷人。我盯着她看,这时,她也抬头看我一眼,与我的目光相接,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。我也觉得,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。 这天晚上,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。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,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。 我忙说道:“阿兰,你听,好像是妈咪在呻吟,是不是她有病了!” 阿兰小声说:“小声点。妈咪不是病了。哎,妈咪真可怜,年纪轻轻的,就没有了丈夫!记得我小时候,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,还以为她病了,待我从门缝中看时,都见她光着身子,用手在身体上抚摸。我不敢声张。后来我长大了,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。我过去不懂,现在结了婚,才了解到,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!我现在,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!” 我问:“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?” “妈咪也是为我,怕我受到冷遇,怕我不能接受。其实,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么孤独呀!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!” 我说:“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?” 她说:“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,英俊、聪明、能干,很会体贴人,地位也很高;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。所以我想,即使她同意再结婚,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!” “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。” 她点点头:“等有机会再说吧!”说完,便偎依在我的怀里,睡着了。 第三天的晚上,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:“阿浩,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,起先她执意不肯。后来,在我的再三劝解下,她方答应考虑。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时,你猜她怎么说?” “我怎么知道!”我说。 “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:‘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。’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。这真让人为难,世界上就只有一个阿浩,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!” 她说到这里,忽然狡黠地说道:“喂!看来妈咪看上你了!要不,我把你转让给她吧!” “胡说八道!”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,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,便扑进了我的怀中…… 狂欢之后,她依在我的怀里,悠悠地叹道:“可惜她是我的妈咪,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!” 我问:“那有什么?” 她说:“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,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!” 我心中一动,不觉脱口而出:“好呀!”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,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! 她认真地说:“喂!我有一个想法,不知是否可行?” 我问:“你说说看。” 她说:“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!” 语出惊人!我被吓呆了,连连摇手说:“这怎么可以!” 她娇滴滴的说道:“阿浩,我是认真的!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,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。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,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!这样做,外人也不知道。” 我说:“这不行!在这个世界上,我只爱你一个人!” 她娇声说:“可妈咪不是外人呀!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!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!” “不,不!妈咪只比我大九岁,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,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,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,那是何等幸福呀!”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,只是不好明说罢了。于是我又问:“那……妈咪能同意吗?” 她欢快的说:“你要是真的同意,就让我做工作吧!” 我说:“我自然十分乐意,只怕妈咪不会同意!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,有多大本事啦!” 第二天,我在公司加班,晚上没有回家。翌日晚饭时,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,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。吃饭时,她一句话也不说,始终低着头。我不明所以,也不便追问。等我和阿兰上床后,她才低声告诉我:“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。” “她同意了吗?”我迫不及待地问。 “坚决反对。”她有些失望地说。 “你是怎么跟她谈的?”我问。 “我与妈咪睡在一起,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。妈咪气得大骂我胡说八道。我说:‘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!’她说:‘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!我是很喜欢阿浩,如果你没有嫁他,我真的要嫁给他的。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,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!’我软硬兼施,苦苦相劝,她就是不同意。” “那就算了吧!” 我说:“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!” “不!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!”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:“我非要她嫁给你!” “难道你能迫婚?”我开玩笑地问道。 “是的,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!” 她洋洋得意地说:“这是一个‘生米变熟饭’之计!”于是她如此这般地,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。 我故意说:“万万行不得。” 她说:“没有关系的。妈咪十分疼爱你,如果你做了错事,她一定会原谅你的!”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,我终于同意一试。 第三回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,我们全家到九江旅游。 江西九江的庐山,一家高级宾馆里,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。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,以渡过炎热的夏天。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,使人心旷神逸。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,玩得愉快极了。 这一天,从不老峰回来。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,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。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。我们沐浴后,便一齐围桌而坐。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畅饮,享受着天伦之乐。笑语不断,频频举怀,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。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,她无比高兴的说:“太让人高兴了!孩子们,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!” 这天,大家都喝了不少酒,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。我本来是最能喝的,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,我才尽量节制自己。因为,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。 到了晚上十点钟,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。只见她面色红润,秀目朦胧,大概是身上燥热,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,身子斜依在椅背上。在阿兰的提议下,她站起来翩翩起舞,虽然酒后步履踉跄,但由于身材婀娜,柳腰频摇,姿态十分优美。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,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。我们一齐为她鼓掌。她高兴地说:“今天真高兴,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!” 舞后,稍事休息,她说要睡觉了。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。这也是阿兰的策划。妈咪正在醉中,所以也不辨东西,任我们扶她躺下,很快便呼呼睡去,娇眸双合,媚靥微酡,真如着雨海棠。 过了一会儿,阿兰与我相视一笑,便试探性地推她,叫她,而她却浑似不觉。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,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。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,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。 阿兰立即娇骚的叫道:“哎呀,你还不过来帮忙,要累死我呀!你真是个书呆子、伪君子!过一会儿,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,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!”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,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,酥胸敝露,乳峰高耸,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,鲜艳欲滴,夺人神魄。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。映着灯光,粉臀雪股光洁灿然,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,上面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。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。我只顾张目欣赏,色色心醉,竟不知如何帮忙。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,“噗、哧”一声娇笑了,瞇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,风骚的娇声说道:“色鬼!别看了,先过来帮忙,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!” “你叫我干什么?”我吱唔着,仍然站着不动,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。 阿兰笑着说:“你把她抱起来,让我为她脱衣服呀,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!” “好的!”我边说边凑上前去,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。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么高,肌肉丰腴,竟似轻若无物,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。 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,身子软得象面条,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。而且,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,那发髻便松散开来,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。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,但是在阿兰的面前,我怎么好意思。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,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,玉体横陈在床上。随着她的微微呼吸,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下起伏着,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。 阿兰娇滴滴的说:“可爱的新郎,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?” 我连连说:“不用,不用,我自己来!你过去睡吧!” “哇!你迫不及待了!干嘛赶我走?” 阿兰调皮地说:“我想看着你们做爱!” 我吱唔着:“那怎么好意思!” 她吃吃地笑着说道:“怎么,脸又红了!啊,新郎不好意思了!好吧,我理应回避!祝你幸福美满!”娇滴滴的说着,便姗姗离去,在返身关门前,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。 我站在床前,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,只见她肌肤雪白,白里透红;身材苗条丰腴,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,没有一点赘肉;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,似盛开的桃花,美奂绝伦。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,弯下身去,俯在她的面前,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,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、如桂似麝的清香,不禁陶醉了。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,是那么细腻柔嫩,滑不留手。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,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,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,去舔吮吸食着,觉得是那么香甜。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,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,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,身子也在微微颤抖。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,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,樱唇半开,一张一阖地动着。 这神态、这声音、这动作,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。我迅速地脱光衣服,轻轻俯爬到玉体上,分开她的两腿。阴道口是湿润的,我粗硬的大玉柱毫不费力,一点一点地进入,最后一贯到底!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,但是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,软软地瘫在床上,任我摆布,凭我驰骋。看来,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,只是,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,因为我每插进一次,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。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,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。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,便停止动作,侧耳细听,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:“噢……唔……我……” 我实在无法判断,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。好在按阿兰的计划,是故意让她知道,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“生米变熟饭”的结局的。故而,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。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,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概受到鼓励。我动情地一下一下有力地冲刺着,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,是那么润滑。她的阴道十分紧凑,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,倒像是少女的阴道。 我像是狂蜂摧花,顾不得怜香惜玉!很快,我的高潮到来了,在那温柔的嫩穴中一泄如注,是那么舒畅,那么淋漓尽致! 在我刚停下时,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,呻吟声也变得尖细。原来,她在醉梦中,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。 我怕压痛了她,便从她的身上下来。我躺在她的身边,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,与我对面,紧紧搂在怀中。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,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。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,摸上去滑不留手,而且弹性十足。我进一步抚摸她的大乳房,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。 过了一会儿,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,于是又爬上去,开始了新的交欢。 我很奇怪,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,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,但她的阴道中却始终保持湿润,而且分泌极多。 我很兴奋,不停地与性感漂亮的睡美人交欢,十分欢畅。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,阿兰悄悄地进来,对我神秘地微笑着,娇滴滴的说:“我的大英雄,干了多少次?” 我摇摇头说:“记不清了!” 她把手伸进被中,握住我的玉柱,惊呼道:“哇!干了一夜,还这么硬挺,真是了不起呀!”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,也钻进大被中,躺在妈咪的另一侧,说:“趁妈咪没有醒来,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。我在这边守候着,等妈咪醒来,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。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。” 我于是转过身去,阿兰却说:“喂!这么漂亮的美人,这什么不抱着睡!”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那样,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,我对她非礼了吗!” “呆子!我们的目的,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?” 我领悟地点点头,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,紧紧搂在怀里,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,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,顶着那神秘的地带,便疲惫地睡着了。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。睡梦中,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,身子也被人推搡。我睁眼一看,原来妈咪已经醒来。她杏眼圆瞪,气急败坏地叫喊:“啊!怎么是你!阿浩,快放开我!” 并且用力,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。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,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,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,她那里能够脱身。 这时,阿兰也醒了,她对我说:“阿浩,快放开妈咪!” 我的手刚一松开,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,扑在阿兰的怀里,失声痛哭地叫道:“阿兰,这是怎么回事呀?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?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,你知道吗?” “妈咪,请你冷静一点。” 阿兰抱着她,一边为她擦泪,一边温柔的说:“这事我知道,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。你听我说,我们是一片好心。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,特意这样安排的!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!” “不!不!决不!你们这两个小坏蛋,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!” 她继续在哭喊着:“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!乱、乱!”她哭得是那么伤心。 “妈咪!”阿兰继续说着:“好妈咪,事已至此了,生米已经成了熟饭。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!” 岳母不再说话,她挣扎着要坐起来。可是刚一抬起身子,便又无力地倒下去。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。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真有些后悔! 她捂着脸在抽泣,无何奈何地述说着:“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,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,在与我缠绵。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,不然,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!” 说着,她又转过身,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,边打边叫:“哎呀,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,弄得我下边这么疼,一定受伤了;而且,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,像是泡在水里一样。可见你这冤家,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!” “妈咪,我爱你,真心实意地想娶你!” 我自知理亏,不敢强辩,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,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,她似未察觉,继续在斥责我:“哇!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?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?我是你的岳母呀!” 阿兰赶快解围:“妈咪,你的身上这么脏,我扶你洗澡好吗?” 她未加反对,阿兰便扶她坐起来,光着身子下床。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。我想,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,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。 谁知,她的脚刚落地,便一阵弦晕,软倒在床边。 “阿浩,快来帮忙!” 阿兰大声叫道:“你抱妈咪进浴室,我先去放水!” “好的!”我答应道,也来不及穿衣服,便光着身子下地,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,向浴室走去。她没有反对,闭目依在我的怀中。 我抱着她迈进充绮水的浴缸中,坐下去,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,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。只见她秀目紧闭,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。 洗完后,阿兰问:“妈咪,已经洗完了。我们回房好吗?” 她眼未睁,只是轻轻点点头,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。 “阿浩!”阿兰发令:“抱妈咪回房!” “回哪个房间?”我问。 “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!” 阿兰娇声斥道:“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,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!妈咪,你说是吗?” 岳母未加可否。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。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,换上了一条干净的,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,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。 我把她放在床上,阿兰为她擦干身子,并为她盖上薄被。她这时才睁开眼,小声说道:“把我的衣服拿过来。” “哎呀,我的好妈咪!”阿兰调皮地说:“今天又不出去,穿衣服干嘛!” “疯丫头,大白天的,光着身子成何体统!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!”她娇嗔道。 “行了吧,我的大美人!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,昨天晚上,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,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、摸个够,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,还装什么道学先生!”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,连忙用手捂在脸上。 阿兰却解嘲道:“看看,我只说了一句,你就害羞成这样!这样吧,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,理应受到惩罚,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。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,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!”说着,也钻进被中。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:“还有脸说!那也不是我自愿的,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!” 说着,扭过身子,故意不理女儿。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,看来她已原谅了我。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。 一整天,她都没有能够起床,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,扶她坐起来吃的。 这天晚上,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,但阿兰坚决不同意,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。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,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。于是,她自己盖一床被子,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。 阿兰故意风骚的嚷道:“喂,大英雄,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,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。今天得给我补偿!我要!” 我说:“小声点!妈咪正在睡觉。” “不嘛!快给我,我好想要!”她娇嘀嘀地叫着。 我只好与她干。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,她叫着嚷着。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,怕她生气,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。但我想,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。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。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,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。接着,她突然起来,用被子裹着身子,大步冲了出去。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,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。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,闭目休息时,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。我推开门,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,小声在呻吟。我问:“妈咪,你没有事吧?” “不要管我,你快出去!”她未睁眼,小声回答。 我答应一声,便俯下身,在她的唇上亲吻。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,急忙将我推开,厉声斥道:“你还敢胡闹!快出去!” 我只好退出,回到房内,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。她已经醒来,调皮地问道:“怎么样?是不是碰钉子了?” 我慑懦的说道:“我见妈咪走了,不放心,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。” “哼!说得好听,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,结果没有得逞,是不是这样?”她娇骚的说道。 “没有调戏!”我辩道:“我只是想看看她,可是被她赶走了。” “哈哈,果然不出我之所料!” 阿兰得意地说:“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。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,她并没有恨你。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,一方面,她很喜欢你,想嫁给你,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。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,而要想点办法,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,然后再诱使她就范。” 我说:“我有什么办法!” 阿兰想了一下,娇声说道:“不如这样,过两天,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,离开两个星期,这里只留你和她,你设法培养感情,好吗!” 我想,这倒是个办法,于是答应试试看。 两天后,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。岳母一听,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,惊慌地说:“那怎么可以!阿兰,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!求求你了!”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,不能失信于人。当天下午,她就离开了。这里,只留我和岳母二人。 阿兰走后,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,对我不冷不热,却彬彬有礼,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。她除了吃饭、读书、看电视,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,眉头总是紧锁着。我几次提出要陪她,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,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,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,她仍然是一言不发。 我不知如何是好,苦苦思索对策。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“自愿就范”,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。 有一天,我在山上散步,遇见一位江湖郎中,他小声问我:“先生可想要春药?” 我问有什么用处?他说:“就是贞女服了,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!” 我心中一动,心想,天助我也,不仿试试。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。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。 当天晚饭时,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。那药无色无味,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。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,甚至不多看她一眼,心中七上八下,不知这药是否有用,也不知效果如何。于是,便继续等待着。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,我见她好像很热,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。她又在使劲喝茶,似乎很渴。她的呼吸急促,粉面一片晕红,用手捂着心脏,好像心跳得厉害,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。 我仍然低头喝茶,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。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饱满的大乳房。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,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,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,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。我仍然看报,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。 很快,她主动走到我跟前,凑近我,坐在我身边,贴得那么近。我听到她的喉咙里,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。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,故意问:“妈咪,你不舒服了吗?” 她娇媚地点点头,颤声道:“阿浩,我……我好难受,浑身象要爆炸了!快点帮帮我!”说着,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。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,心中一喜,便转过身,面对她,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,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饱满的大乳房…… 她呻吟着,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。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,就象一汪清静的水。 我继续搓弄,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。她“嘤咛”一声,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,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。她伸出红嫩的小舌,送入我的嘴中……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,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,另一只手伸入裙中,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。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。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,瘫软在我的怀里,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,享受着我的抚摸。过了一会儿,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,又扯下乳罩,白嫩的酥胸袒露,饱满的乳峰高耸。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,将脸埋到酥胸上,亲吻着,并抚爱那硬挺的大乳房。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,解开自己的裙带,并褪下去,扯下内裤,变得赤条条的,坐到我的腿上,身子偎在我的胸前,柔声饥渴的说道:“阿浩,我好热,抱紧我!” 我把她抱起来,走到我的卧室,将她放在床上。她在床上呻吟着,看着我脱净了衣裳。 她笑了,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,两手象宝贝般捧着,看着。我吃惊地看她一眼,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,竟没有一点羞涩。我想:“这春药真是厉害,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。”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,抚摸那三角地带,那里已是溪流潺潺。我的手指伸了进去,她“噢”的一声,腰肢剧烈地扭动着。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,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,温驯地分开双腿,轻轻地呼喊道:“我要!阿浩快给我!” 我那坚挺的大肉棍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,轻轻一挺,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。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,所以,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,弓起腰与我配合。我受到鼓舞,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。 忽然,她的眼睛一亮,从我的拥抱中挣开,把我按在床上。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,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,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,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。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,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。她仰着头,樱唇大张,秀眸微合,“噢、噢”地呼叫不止。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,使劲揉捏。她越发兴奋,动作在加速…… 不到五分钟,她已累得坐不住了,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,腰架在我的腿上,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,秀发拖在床上,急剧地喘息着,呻吟着…… 我坐起身,把娇躯放平,亲吻她,温柔地抚摸遍她的全身,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,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。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,秀眸微睁。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,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,小声问:“亲爱的,你累了吗?” 她笑了,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,螓首轻摇。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,又问:“心肝,你还想再要吗?” 她兴奋的,连连点头。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,搬起她的一条腿,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,我从她的侧面攻入。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。她“呀”地大叫一声,胸脯一挺,头也向后仰去,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。我抱着她的腿,猛烈地抽送。她呼叫着,扭动着,娇首左右舞动,似乎不堪忍受。我抽出一只手,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。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,便停了下来。谁知她竟不依,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:“……不……不要停……我……还要……大力些……快一些……”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,将她的身子放平,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,大力地冲剌着……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,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。 她如醉如痴,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,秀目紧闭,樱唇微微开合着,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。 她满足了……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…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,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。 我把她搂在怀里,轻轻吻着她的嫩脸和红唇。 她枕着我的胳膊,香甜地睡着了。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,心想,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,如果她醒来,一定会后悔;也可能,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我犹豫很久,决定送她回房,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。 于是,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,并为她穿上衣服。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,盖好被子,离开她。 第二天,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。见了我,仍然是原来的态度,不冷不热的。我故作关心地问:“妈咪刚起床吗?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。” 她微微一笑,很礼貌地柔声说道:“谢谢!不用了。现在还不饿,反正也快吃午饭了。” 然后又娇声说:“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,没睡好,所以现在才醒来。”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、抱怨,显然,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。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。 我故意问道:“妈咪,做恶梦了吗?” 她的脸一红,小声说道:“也不算是恶梦!只是一夜都没睡好!” 我幸灾乐祸地问:“妈咪,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?” 她连脖子也红了,如嗔似羞地说:“梦有什么好讲的!” 我不知趣地又问:“梦见什么人了吗?” 她斜睨我一眼,妩媚的说道:“梦见你了!小冤家!” 我又问:“梦见我在干什么?”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:“你能干什么好事!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!”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,不再追问。心想:这话倒是真的。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。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,不然,今天恐怕难以收场。 当晚,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,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。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。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,喝了药有什么反应。 我十点钟上床,和衣而睡。关了大灯,只留一盏床头小灯。 大约十一点钟时,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,接着房门被推开,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。我心中窃喜,闭上眼睛假装睡着。 她走到我跟前,立即与我亲吻。很快,她掀开被子,为我脱去衣裤。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。我被脱得一丝不挂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,高高地向上耸起。 她骑到我的身上,套了进去,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,上下耸动,她细声呻吟着,娇喘着,嘶叫着。大约十分钟,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。 我抱着她一翻身,将娇躯拥在怀里,上下抚摸,亲吻她。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,玩弄着。 这一夜,我的胆子益发大了,变换不同的姿势,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,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。到天明我醒来时,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,睡得那么香甜。我大吃一惊,怕她醒来,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、穿衣,抱她回房。幸亏她过于疲劳,竟没有醒来。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。 于是,每过二、三天,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,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、尽情狂欢的温馨。然后,待她满足并睡着后,再为她擦洗、穿衣,抱她回房。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,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。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,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,我只好等待时机。 第四回设巧计双美同心侍檀郎 这一天,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,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,观赏着山上的风光。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。忽然,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,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。车子速度很快,若撞上她,只怕有生命之忧。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,没有发觉。 我当机立断,猛地将她一推。可是,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,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,流血不止。岳母跪在地上,扶着我坐起来,把我抱在怀里,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频频呼喊着:“阿浩、阿浩,你没有事吧!” 我笑了笑,小声说:“我不要紧的。妈咪,你受伤了吗?” 她连忙说:“我一点没事,可是你为了救我,自己却受伤了。这可怎么好!啊,亲爱的,很疼吗?”我笑着摇了摇头。 这时,有汽车过来,她招手拦下,送我进庐山医院。医生检查后说:“还好,骨头没有受伤。” 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,包扎后才回到旅馆。 这时,已过了吃饭的时间。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,她不让我自己动手,而亲自喂我。饭后,她又拿来一杯咖啡,坐在我的身边,一手搂着我的腰,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……关切之情溢于言表!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!虽然伤口很疼,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。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,加上刚才的事变,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,衣服上也满是泥土。所以,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,对我说:“阿浩,你先休息一会,我去为你准备热水,身上这么脏,得洗一个澡。” 我说:“妈咪,不用了,我的手不能动,等过两天再洗吧。” 她坚决的说道:“不行!天气这么热,不洗澡怎么能行。你的手不能动弹,不过,我可以给你洗呀!”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我的脸一下红了。 “哇!你也知道害羞啊!” 她妩媚一笑,轻轻拍着我的脸,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、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,你想过我会害羞吗?” 我吱唔着,不知说什么好,脸上觉得更加热了。 “我的小心肝!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,风趣地说:“妈咪是逗你玩的,看你难为情的样子!哈哈,原来大男人害羞时,也很可爱的!” 我说:“妈咪,我身上很脏,怎么好意思……” 她见我为难,反而把我揽在怀里,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,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,心里一阵冲动。 她安慰我说:“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!而且,我们也曾肌肤相亲,有过一夜之欢,你的身体我也见过,不必害羞嘛!”说着,搬起我的脸,在我唇上亲了一下,便出去了。 过了一会儿,她进来娇声说道:“阿浩,水已准备好,现在可以洗了。”说着,便动手给我脱衣服。 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无可奈何,因为我只有一只手,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。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,娇媚的说:“很遗憾,我实在抱不动你,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,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。” 说着,牵着我的手,走到浴室,扶我跳进浴盆。她娇声说道:“亲爱的,把手举起来,不要弄湿了伤口,等我来给你洗。”说着,弯下腰,撩水往我身上冲洗,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,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。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,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、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双乳。这美奂绝伦的胴体,使我不禁血脉贲张,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。 我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用手捂上。她立即关心的问:“你怎么了?哪里难受?” 我吱唔着,脸有些发烧。她见状,以为我肚子疼,问:“是不是肚子难受了?” 说着,拉开我的手。不料,那东西竟雄赳赳地破水而出。 “哎呀!你真坏!”她娇羞的大叫了一声,粉脸一下红到脖颈,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。 我抓住她的手,放在我那硬挺的鸡巴上。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,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,握住了玉柱,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。过了一会儿,她羞涩地看我一眼,娇嗔的说道:“你不是受伤了吗,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?” “唔!”我低哼一声,闭上眼睛。 她两手捧着它,不停地抚摸,娇骚的说:“哇!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,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!啊,我的可怜的小阿兰!阿浩,你们交欢时,她叫疼吗?” 我说道:“我看她似乎很疼,不过,当我要停止时,她却说很享受,不让我停下。不知为什么!” 她看我一眼,会心地一笑。 “妈咪,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,你感到疼吗?” 她的脸又是一红,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,娇羞的说:“小坏蛋!还提那事干什么!” 稍停,她款款说道:“我那时醉得神志不清,怎么知道?不过,第二天早上,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。倒是没有疼,因为,我已不是处女。” “妈咪,我爱你!爱得就要发疯了!”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粉颈,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。她没有反抗,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,接纳了我的舌头。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、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。 吻了一会儿,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,抚摸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。她没有拒绝,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,已变得十分硬挺了。 “啊!亲爱的!” 过了一会,她挣脱我娇媚的说道:“你现在受了伤,不要动。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,数一数二的美男子,俊雅风流,气质高贵。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,可恨的是天不作美,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。你可知道,长期以来,我白日思、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,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,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。现在,我也想开了,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,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,我是属于你的了!亲爱的,等你伤好以后,随便你要干什么,我都答应。好吗?” “妈咪,我想娶你为妻子,你能同意吗?”我趁热打铁地问。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,小声娇羞的说:“那怎么可以!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!”接着,垂下头,继续为我洗胸前,好像还有着重重心事。 “妈咪,答应我!求求你了!”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,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,看着她的眼睛。 她娇嗔地说:“好、好!我考虑就是了!你这个坏孩子,真能缠人!” “啊!好妈咪!”听到她同意“考虑”,我激动万分,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,等她回来时,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。 我又问:“可是,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,对我那么冷淡?我好痛苦呀!”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,激动的说道:“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。一方面,我十分爱你,当然愿意嫁给你,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。但是,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,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: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?所以,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。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,有失大雅,只好故意地疏远你。阿浩,你可知道,这几天里,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,向你投怀送抱!啊!亲爱的,你知道吗,你是多么可爱,多么有魅力!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,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!”说着,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。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,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。她没有拒绝,身子在轻轻颤抖。我轻轻抚摸着,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。她仰脸闭目,紧咬嘴唇。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,便说:“好妈咪,我的伤不要紧的!我现在就想要!给我好吗!” 她推开我,小声说:“乖孩子,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,随便你干什么都行。不过,现在你伤得这么重,不能做激烈的运动,要以养伤为重。等你好了以后,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玩,好吗!” “可是,你看!” 我把肚子一挺,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,调皮地说:“这个家伙在生气呢!”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,粲然一笑,对我回眸送盼。接着,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,那眼神,像是朦胧的醉眼。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。 “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,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!你伤得这么重,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!” 她柔声说:“阿浩,你坐着不要动,让我来哄哄它吧!” 说着,伸出柔嫩的玉手,握住我的玉柱,轻抚慢揉。良久,她又突然俯下头去,伸出鲜红的小舌头,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,舔得我全身颤抖,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,继而她又张开樱口,含在口里,一进一出。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交,十分冲动,很快便一阵膨胀,在她嘴里发泄了。她竟不吐出,完全咽了进去…… 过了七天,我的伤口已经长好,到医院拆了线,并且能运用自如了。 从医院回到旅馆,岳母高兴地说:“今天你伤愈复康,我们来庆祝一下!”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,两个酒杯,斟满酒,递给我一杯,我们一饮而尽,相视而笑。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,我完全陶醉了,几杯酒下肚后,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,笑道:“妈咪,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,人生如斯,夫复何求!” 她喝了几杯酒,此刻粉腮晕红,越发娇艳欲滴,闻言,向我拋了一个媚眼,嫣然笑道:“阿浩,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,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!” 我飘飘然了,端起酒杯,轻呷半杯,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:“妈咪,相见恨晚,知音难寻。你若不嫌我,请饮了这半杯残酒。” 她接过酒杯,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,盈盈一笑,道:“再喝我怕要醉了。”说着举杯一饮而尽,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,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……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,谁也不再说话。室内一片静寂,仿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。 我们的心在跳,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。心跳加快。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,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…… 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,娇声的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不想在这儿……” 火烧火燎、难以自制的我和她,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。走进卧室时,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。一进房间的门,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,在她的脸上、唇上久久地亲吻。她没有反抗,身子在颤抖,双目微闭、丁香半吐,任我拥吻。渐渐地,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。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,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。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扬起双臂,钩住我的脖颈,踮起脚尖,动情地与我接吻,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:“啊!我的小亲亲!我爱你!爱你啊!……”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,并将那衣服向下拉。她柔顺地放下双臂,紧闭双眼,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。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,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,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。